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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餐】工藤新一(我观所有人都像你)(主剧情,微微微h)

     世界上不会有两片完全相似的树叶,但是对于不那么关注树叶具体纹路的人类来说,同一株树上的两片叶子已经足够相似,哪怕在树叶自己看来天差地别。

    时维五月,正值红叶石楠的花期。红得滴血的叶子衬着团簇着的开得纤小而灿烂的白花,煞是好看,除了……

    “以知哥,你这个房子可能不太适合春天住。”工藤新一委婉地提醒道。

    红叶石楠,算是跟石楠有点亲戚关系吧,虽然不是石楠花那种近乎于jingye的味道,但是介乎于jingye和鱼腥味之间,左右是不太好闻的。好看是好看了,就像美丽诗意的乡间小路上,充斥着牛粪的味道,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没事,过段时间移植些别的灌木就好了。”大道以知招呼着工藤新一进了客厅,“不过我确实需要再找个别的住处,这里离帝丹中学太远了。”

    工藤新一一边听话地换上室内鞋一边吐槽,“你以为帝丹现在还有你的位置吗?”

    “现在帝丹中学的心理老师可是另有人在了哦。”工藤新一补充道,“一之濑飞鸟(いちのせ あすか),东都大学社会学专业的,现在主攻社会心理学。不是我说哦以知(いち)哥,你,失业了。”

    也许是因为穿着相同的衣服,坐在类似的位置,连低着头的角度都很一致。

    第一次见到一之濑的时候,工藤新一还以为是大道以知回来了,像上回一样。

    可惜不是。

    新来的心理老师很受欢迎,没过多久善变的孩子们的记忆里面就已经覆盖掉了大道以知的印记。实话说工藤新一是为此窃喜着的,但是又对这个与大道以知过分相似的“替代品”产生微妙的怨愤。

    小兰说他只是过度思念产生的错觉,因为他甚至有时候觉得小兰笑起来的样子很像大道以知。

    确实如此。

    自祂走后,他观所有人都有大道以知的影子。

    有的人支着脑袋的姿势和他很像,有的人偷懒耍无赖的样子和他很像,甚至打开电视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都觉得他们两个的背影很像。

    可能是被打过标记?工藤新一想,他总有种大道以知从未离开过的感觉。

    欸?

    “完全没有收到相关的消息呢。”大道以知豆豆眼,有些奇怪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噗。”被大道以知难得愣住的表情逗笑,工藤新一像往常一样扑过去,不自觉的用脸颊微微磨蹭着大道以知,“以知哥,我好喜欢你啊。”

    为什么感觉以知哥越长大越可爱呢?

    很甜,毕竟是奶油蘑菇鸡酥皮盒君……等等,真的还是奶油蘑菇鸡酥皮盒吗?

    大道以知拉开距离仔细打量了一下工藤新一。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是一天一个样的,工藤新一拔高了一些,下巴削尖了一些,脸上的婴儿肥下去了一点但是还是有些软rou。还是会因为推理而眼神放光,不过比小时候多了一些理性……没什么很大的变化。

    被大道以知这么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工藤新一结结巴巴地说:“干……干嘛?”

    “没什么,就是在想,新一果然长大了呢。”大道以知展颜露出一个熟悉的笑容。

    “我早就说过了吧?”工藤新一有些不服气,看见大道以知这个样子青春DK脑子里开始闪过些黄色废料,想起刚刚在外面闻到的红叶石楠的气味,脑袋又开始冒蒸汽,脸比石楠叶子都还要红。

    说起来人的细胞在七年之内就会换一批,现在虽然只过去了一年半,但是本来大道以知就没有射多少进来……总之就是应该再补充一下才对!

    在想什么啊工藤新一!以知哥刚刚回来就这个样子,倒是给我想点什么正常的话题啊!

    工藤新一眼神飘忽,“啊,以知哥是准备养宠物吗?”

    “嗯?为什么这么说?”

    “诺,”小侦探指着茶几上的一个黑色的项圈说,“虽然摆在这个地方有点奇怪啦,应该是别人拿来送给你的?看这个大小应该是给一个大型犬用的吧?上面还有电极片,应该是藏獒一类攻击性比较强的?但是电极项圈其实还是有点残忍来着。”

    工藤新一佯装镇定地侃侃而谈。

    苏格兰没有收起来吗?

    “这个啊,”大道以知走过去把那个项圈拿起来,“是朋友的东西啦,我之后问问他为什么没拿走。”

    “啊?哦。”寻找话题失败的工藤新一尴尬的挠了挠头,但还是硬着头皮把话题进行下去,“这么大的狗还挺少见的哈哈哈,感觉人都可以戴了……”

    “嗯,是苏格兰猎鹿犬。”

    “嗷嗷,那怪不得,据说苏格兰猎鹿犬最重可以有110斤呢。”工藤新一转移话题,“说起来这个房子以知哥是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为了私藏苏格兰置办的安全屋,果然带工藤新一过来就是个错误,可是目前只有这个地方是与组织与警方那边都无关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哦?”大道以知并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虽然听贝尔摩德说话并不一定开心,但是遇到不想回答又不得不回答的问题的时候还是挺好用的。

    好像被讨厌了。

    敏锐的小侦探察觉到大道以知的敷衍,明明以为长大了就能靠的更近的,可为什么长大之后反而离得更远了呢?

    “没有,”将choker收在抽屉里的大道以知半蹲在工藤新一面前,平视着他的眼睛,“我没有讨厌你。”

    迷雾笼罩着他,又把他抛上云端里去。

    “即使什么都不说,共处在一片空间里,不就已经十分美好了吗?”大道以知浅笑着看他,眉眼间有沉淀下来的柔和的静谧。

    人类的语言匮乏又绚烂,如果已经陷入了没话找话的境地,也许还是不说更能传达心意一些?

    “如果不是为了表达自我的话,其实不说也没关系的。”大道以知这么安慰他。

    “什么自我都可以表达吗?”工藤新一问。

    “嗯……其实很多话在社交礼仪面前是不能说的,”大道以知捏着下巴认真地回答,旋而又弯着眉眼笑道:“不过在我这里我给你不用遵守社交礼仪,随意表达的权利。”

    游荡的灵魂找到落脚之地,在天空中竭力飞翔以至于疲惫的鸟被柔软的云朵拥抱。

    “那,只要我说出来就会被满足吗?”方才还目露沮丧的小侦探眼里开始闪烁狡黠的光。

    ……

    大道以知坐在沙发上看工藤新一刚刚给祂安利的推理小说。

    祂对推理一直没什么兴趣,主要是对于祂而言太容易通过其他方式直接得到答案,但是小说的信息是通过文字传递出来的,在这点上祂与其他人所接收到的信息是平等的,倒是比现实世界的凶杀案而言更有意思。

    祂看得过于专注,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已经悄悄地滑到了沙发下面。

    工藤新一跪坐在大道以知膝旁,抬眼看大道以知饶有兴趣的侧脸,内心一半高兴一半愤怒。高兴是大道以知被他成功安利了自己喜欢的东西,愤怒是自己反而被无视了的小委屈。

    大道以知用一种十分恣意且懒散的方式翘着二郎腿,这动作并不太方便他接下来想要干的事情,于是工藤新一把脸贴在大道以知的小腿上,一边微微地摇晃,“以知哥好好坐嘛。”

    看到感兴趣的地方的大道以知顺从地换了一个姿势,工藤新一则顺势挤进了大道以知的腿间。

    “要干什么,新一?”大道以知短暂地在翻页的间隙问。

    “没事以知哥,你看完再说。”工藤新一灵巧地揭开了大道以知的裤子。

    “好。”于是大道以知就将注意力又挪回去了。

    这个时候就不要这么乖啊,以知哥。

    工藤新一有些怨念地磨了磨牙,有那么好看吗?

    好叭还真的有。

    他将自己埋在大道以知的胯间,小口呼吸着,隔着内裤将大道以知的性器纳入口中,喉口处的肌rou已经开始徒劳的收缩,口水不自觉就分泌出来了,洇湿了大道以知的内裤——它实在是太熟悉这个味道了,就像巴甫洛夫的狗,闻着味便会吐着舌头喘气流出口水来。

    大道以知倒也不是对于工藤新一的动作全无察觉,只是这似乎是他想要的,于是在下次翻页的间隙,大道以知腾出一只手将工藤新一的脑袋压得更深了一点。

    【所谓时间,究竟是什么呢?】*

    是人类会有的问题,因为他们所拥有的时间是有限的,在有限的时间里他们反而会去思考这些东西。而大道以知所拥有的是无限的,漫长的时间磨去了祂对思考时间这个东西本质的兴致,祂大可以无限挥霍,用大量的时间去沉睡或者去消磨。在时间这件事情上,祂因为太过富有而显得浪费。

    “唔……很棒。”祂轻喘了一声,不知道是在说这本书还是说身下的人。

    “呜呜呜——”受到鼓舞的人只能这么回复祂。

    工藤新一对于koujiao这件事情格外执着,似乎在他看来一场不以koujiao为开头的性爱就是不完整的。前列腺液从尿道外口流出,似苦似咸的,但尝在工藤新一嘴里却是幸福的味道。他微眯着眼从下向上打量着大道以知偶尔被书脊挡住的线条优美的下颌,鼓着腮帮子像一只进食的仓鼠一样努力吞咽着。

    大道以知在不需要翻页的时候就会一只手摁着他的头,有时候是抚摸,有时候是略显粗暴地将他一次又一次摁在深处,进到他自己吞咽时进不到的地方。

    他毕竟不是两年前的他了,如果大道以知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他的头发,那么他就会用粗糙的舌面去舔舐大道以知的马眼,去吮吸,用舌头搅动,顺带用手去照顾唇舌触及不到的柱身和囊袋;如果大道以知摁着他cao,他大可以配合地蠕动喉口的肌rou。

    如果不看他硬的流水的roubang的话,这一幕竟然显得有些温馨。可以想象一个冬天,壁炉里有温暖的火苗在燃烧,干燥的树枝被火舌吞蚀时有轻微的爆裂声,大道以知在腿上盖了一个印着简单花纹的羊毛毯子,手中拿着一本书不紧不慢地读着,而他在这个画面里就是那个偷偷藏在羊毛毯子下面,亲昵地依偎着大道以知的孩子。

    可是这只是一个不冷不热气温刚好的春天,那团火苗不烧在壁炉里而烧在他的心里。

    明明没有人抚慰,明明理论上讲没有任何快感的来源。只是这样包裹在属于大道以知的静谧的氛围里,这种虽然奇异但是带着某种家一样温馨的氛围里,他爱着的人看着他喜爱着的事物,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足够让他喜悦得心都要化开。

    大道以知也注意到了小侦探可怜兮兮吐着口水的roubang,只可惜两只手暂且已经被其他物什占据,没有办法帮忙。

    如果再来一只手就可以了,只是会吓到他吧,大道以知想,倒也不是,对于祂来说,其实手脚的区别也不是很大。

    “很难受吗?新一。”大道以知用脚碰了碰那个小可怜,带着rou体特有的柔软,踩下去的时候会有轻微的下陷和回弹。用力不大可以感受到属于硬韧部分的推拒,有点像脆骨放多了的脆骨肠。

    被堵着喉头的工藤新一没有办法回答,几乎是在大道以知踩下去的一瞬间他就失去身体支撑一样向前倒去,白着眼睛给大道以知狠狠地做了一次深喉。喉间的软rou和身下的睾丸一起痉挛着,抽搐间吐着透明粘液的小可怜变成了吐着发黄的白色浊液的小可怜。

    这是……奶油蘑菇烩鸡欸。

    从甜品变成主餐了,这就是时间的作用啊。

    挺好的。

    ……

    “怎么样以知哥?”黏糊着腻在大道以知怀里陪着祂又重新看了一遍推理小说的工藤新一问。

    “有点……出乎意料。”大道以知诚实地回答,“我最开始认错凶手了。”

    “是以知哥你对这种诡计了解的太少了,这个作者其他的几本书我也看过,看这本的时候开头就已经猜中了所用的诡计。”工藤新一不禁有些得意,“不过我推荐它跟它的作案手法倒是关系不大,而是凶手的动机。”

    “【要是不那样对着某个对象发泄心中的愤懑,大概就会被悲伤击垮了吧。】?”大道以知回忆起书中的内容,“是相当极端且悲哀的情绪。”

    “是啊……时间有时候也是会骗人的,不过归根结底是被记忆、以及记忆里的参照物所骗了呢。”工藤新一如是感叹道。

    “很有趣。”大道以知认同。